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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编辑的交往故事

发表于 2025-11-06 06:16:36 来源:九九归一网

本文转自:拂晓报

我与编辑的编辑交往故事

□阚知

从第一块“豆腐干”初见于“大泽”副刊算起,至今已有40多年的往故历史了,再加上之前几年屡投不中的编辑磨合期,我与《拂晓报》的往故交往,起码有半个世纪了。编辑其间经历了“信封剪角免邮资,往故编辑呕心改退稿,编辑邮箱投稿寄样报,往故网络版面及时阅”的编辑漫长岁月,自然与副刊编辑们的往故交往也多频繁而有故事。

我是编辑1984年,在“绿满平原文学创作会”上与杨时超编辑认识的往故,见面的编辑第一句话竟是“你是阚知?人文不合……”。我正疑惑,往故他立即纠正说:“你别误会,编辑看你的稿子写得很老到,人却年轻啊……”我恍然大悟,7年民办教师的文字功底,没能瞒住他的眼光。

会议期间,我受益最深的就是“厚积薄发”四个字,我们交谈,时常提及这个成语。从那以后,我每次寄稿必是2—3篇,以数量练笔,求质量发表,让编辑们有个选优的余地。

杨时超科长每次回信都用毛笔,小楷秀丽,言简意赅,让我倍感工作作风之严谨。

第二个接触的是朝兰老师,“枫叶”副刊主编,圆脸,戴副眼镜,很是儒雅,他擅长诗歌,对散文也有造诣。1990年,我去宿州开企业论坛会,顺便到拂晓报社找他,他立即起身倒茶,并拿出新出版的一本《火鱼》,签名送给我,还说:“你的稿子我收到不少,散文写得不错……不要把散文单单看成说话,如果它有诗的语言,小说的构思,那会更好……”我明白赠书的意义了。

从此,我们交流更多,通话更频。那几年,我的散文终于有了点突破,他就积极向外推荐,有两篇还真的在“省报副刊年终评选”中获过奖项呢!

与王仲翔主任的相识就有点戏剧性了,浏览《拂晓报》副刊时,先是看到作品,久之注意作者,再久之发现他是责编,在自家园子里既是管理者,也是生产者。更重要的是,我与他都曾是知青,有着共同语言。

有次他到砀山来召开座谈会,我因工作繁忙未能进城参加,他专门让县委办公室主任陪同,来果园场与我见面。那天上午我正在场部开会,传达室的师傅将我喊出,说拂晓报社有人要见你,从众多来访者中,我一眼就认出谁是王仲翔,文人的儒雅,知青的气息,相仿的年龄,让我们相见恨晚,长话短说了十几分钟,记忆最深的就是:“业余作者就得凭拼生活来打动编辑,扎根黄河故道,写这里沉积的民俗文化,写亲身经历的知青生活,你得天独厚……一路上,我也看了,这地方够你写一辈子的。”果不如他所料,至今我还在故道上耕耘着,收获颇丰。

与张秀云的交往,印象最深的就是“一字电话”。

2011年冬季,我正在西安偎着孩子过年,忽然接到一个电话,是拂晓报社张秀云打来的:“阚老师,建房排瑊的瑊字,是盐碱地的碱字吗?我觉得好像不太贴合。”语气虽然温柔,但足以让我汗颜。

本来,编辑对待堆积如山的稿件,完全有权力决定其取舍,也有能力修改文稿中的不妥字词,甚至调整成段文章,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字耗费这么大的工夫与作者沟通,但这位女编辑就是这么做了,一来是遵循自己认真负责的工作原则,二来恐怕就是出于对老作者的尊敬了。

几十年来,我也曾在“科技园地”“民俗趣谈”“读者来信”“文化博览”等栏目中涉足,与这些编辑们也都打过交道,有一个问题老是在我心里萦绕,那就是编辑与作者到底是什么关系?园丁与花朵?伯乐与千里马?师生还是朋友?……经过多年相处,我认为最为贴切的应该是“战友”,并且是“同一战壕里的战友”,就在这么一块狭小天地里,我们相辅相成,相互尊重,相映成趣,共同坚守在副刊版编辑上,挺立起一面鲜艳且具有特色的旗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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